该赏。”
江弦歌捏着扳指的手微松,轻勾起唇角,笑她:“看来爱妃对朕今日表现颇为怨念啊?”
魏听雪斜睨向他:“皇上还好意思说,一日便打了只野兔,叫臣妾如何答这话?”
“越发没规矩了。”
江弦歌摇头轻斥,话中却没多少责备之意,叫在场的许多人不着痕迹地扫过魏听雪。
魏听雪只是倚在位置上轻笑,她捧着茶杯抿了口,忽然温柔地说:
“早就听闻陈大人历年来狩猎皆拔得头筹,既如此,可否叫本宫一观?”
言语间,没将王贵人晋升的事放在心上,反倒是对其兄长起了分好奇,江弦歌不由得深深看了她一眼。
王贵人面色不改,轻抚了下发髻上的玉簪,只是放下手时,却是悄然攥紧了衣袖。
她兄长是朝廷命官,伶妃主子说话间,倒似叫伶人表演一般。
可偏生伶妃主子自称本宫,除非皇上阻止,否则就算她兄长不愿,也不得不表演上一番。
江弦歌收回视线,身子朝后靠了靠,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杯盏,须臾,终是抬眸,不紧不慢地应话:
“爱妃欲要如何?”
魏听雪多看了他一眼,有些不习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