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那人这般做的理由。
那便只还有一种可能。
魏听雪忽地坐直了身子,她拍了下脑袋,懊悔地长吁一口气。
她将世家女想得太清高,却忘记了后宫女子争宠的手段。
除了今日那场晚宴,那女子大可以在皇上路径途中献舞,非众目睽睽下,反而更好达到目的。
阿鱼看着她突然的动作,微愣后,忙道:“主子!您小心些,待会又碰到伤口!”
伤在那处,稍坐起来的动作,都有可能被亵裤划过伤口。
被她这话打断,魏听雪准备起身的动作微顿,抚额停下,深深地吸了口气。
她原是想去寻皇上,这般一来,纵使那女子真的在途中献舞,她也有法子叫那女子难堪地退回去。
只是阿鱼的话提醒了她,她受了伤,若按她以往的性子,定是娇气地动也不愿动的。
如今先去参加篝火宴会,尚可用好奇来解释,可若她突然去寻皇上,又用何借口?
而且,就算后宫又进了妃嫔,好似对她来说,也没甚区别。
既如此,她又何必费尽心思去阻拦?
这般想着,魏听雪又重新躺回床榻上,刚欲叫阿鱼打热水进来,就听阿鱼不解地说:“主子,您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