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学样,对他来说,都是麻烦。
伶妃主子,不过是他看上了。
或者换句话说,他喜之,则能将人捧在手心,不喜之,便是说句话,他都嫌弃其聒噪。
箫声忽地急促,那女子抛出宽袖,如腾云驾雾般翩翩跃起,又轻盈在江弦歌不远处落下,旋转衣摆成花,渐渐停下,最后盈盈弯身,无声垂下修长的脖颈。
似是无声邀请,任君采撷,皎洁月色下,甚是撩人。
李玉偷偷去看皇上神色,果然,就见皇上漠着脸,平静地看着那女子。
女子的惊鸿一舞,没在他心底掀起一丝波澜。
铁石心肠,莫过于此。
半晌,江弦歌终是不耐地拧眉,他凉着声问:“你是何人?”
女子垂着头,保持行礼的姿势,动作甚美,也没有丝毫不稳,刚刚那支舞似耗尽了她的力气,她说话时不自觉就带着丝颤音:
“臣女周若涵,拜见皇上。”
这声一出,即使李玉这没根的人,也不得不承认,此情、此景、连带眼前这女子,都堪称绝色。
江弦歌拧着的眉未松,周?
又是周家女。
他眉眼冷了冷,他给了良妃死后的恩典,是看在小公主的份上,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