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点声吧,若是扰了皇上和主子的休息,别说是你,就是许御女,也担待不起!”
帐篷内,魏听雪不耐地翻了两次身,见外面还没消停,她顿时坐直了身子,拧眉扬声:
“阿鱼,外面何事?”
外面顿时一静,随后阿鱼的声音才传来:“回主子,是许御女的人,说是许御女受了伤,想请皇上过去。”
闻言,魏听雪险些气笑了。
她说:“皇上之前还说臣妾同您闹,您瞧,这人人都要来臣妾这儿请人了!”
似气得浑身炸毛,话里都快有了迁怒。
江弦歌揉着眉心坐起来,欲下床倒杯水,谁知他一动,忽地从身后有什么盘上他的腰,他低头,就见两只玉足贴着他腹部放着,倏地,他眸色稍暗。
随后,一双软若无骨的手臂勾住他脖颈,女子从身后贴在他耳畔,又气又委屈地说:“不许去!”
江弦歌失笑,哑声和她说:“朕倒杯水。”
魏听雪双腿收紧,牵动玉足在他腹部轻蹭,黑暗中,江弦歌喉结缓慢下滑,就听她厉声同外面说:
“受了伤,请皇上作甚?皇上还会看病不成?”
“把太医当摆设吗?叫她给本宫滚!”
帐篷外,阿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