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药物可用,半个时辰就可配出解药后,江弦歌就遣散了众人。
她抿着唇,站在一旁,动也不动。
帐内没了旁人,江弦歌也欲转身走,魏听雪倏地拉住他的手,气得眼睛都红了:
“皇上,您又要将臣妾扔下?”
江弦歌沉着脸,半晌,他忽地掐着她脸颊,冷声嗤道:“江妤,朕怎不知你这般了解他了?”
连他府上有什么,都知晓。
明知她对韩玉扬没甚心思,可在看见韩玉扬拎着药包风尘仆仆赶进来时,还是憋了一口气在胸中。
魏听雪被迫仰头看他,这般,她忽地看清楚了他眼底的那丝怒意。
她不解,他为何要生气?
她问他:“皇上,您能念在王贵人兄长功劳,于王贵人晋升,可为何对臣妾就这般严苛?”
江弦歌捏着她下颚的手倏地僵硬。
为何对她这般严苛?
她眉梢皆是不解,似还透着些委屈。
江弦歌倏地顿住,他堵在胸中的那口气似越来越盛。
他几欲被这般没良心的话,气得快要笑出来,他沉眸,反问她:“你觉得朕待你严苛?”
那副模样,似是在说,你敢点头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