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太医:“许答应如何?”
见着他,许夫人跪地行礼,悲恸声虽低未消,太医连忙站起躬身,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回皇上的话,许答应的情况……”微顿,太医才又说:“许答应头后本就受了严重的伤,如今又遇火灾,身上被灼伤数处,微臣用尽了法子,也没能叫许答应醒来……”
他没再说下去,药喝了下去,银针也施过,能用的法子几乎都用上了,可许答应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说句真心话,一日内受了这么多伤,不死都难。
江弦歌余光瞥见许夫人的身子一晃,似被太医的话刺激得快晕过去,他面色微沉,下了命令:
“朕不管你们用甚法子,必须救醒许答应!”
太医额头的冷汗顿时冒了出来,他小心地觑了眼许夫人,却发现她悲伤过度,并未察觉皇上话中的意思。
这救醒和治好,内里差别可大了去了。
若是使些阴损的法子,叫许答应醒来些时日,也非是没法子。
皇上冷眸扫了他眼,太医顿时噤声,抬手将额头的汗擦去,没敢露出异样地应了声。
魏听雪领着人过来,身后几个宫人跟着,好大的阵仗,围在四周的禁卫军根本不敢拦她,躬身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