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证了猜想,魏听雪美眸瞪圆,缓缓松开手,怔愣着问他:
    “那……臣妾早产一事……”
    她渐渐抿紧唇,若是她早产一事,他也早就知晓,那为何不作为?
    她心思太过明显,叫江弦歌不想猜到都难。
    江弦歌微拧眉,她早产一事,他的确有所怀疑过,当初怀疑的又岂止王贵人一人?
    可奈何那宫女至今平静待在宫中,一丝动静都无,当时所有的线索又都指向许答应。
    涉及皇子,他不得不谨慎,肆意怀疑终不如证据来得稳妥。
    江弦歌轻点着她额头,低声说:“你莫将两件事相提并论。”
    许答应何德何能,能与皇嗣作比较?
    更何况,江弦歌扫过她一眼,若非当初念及许府,许答应又怎会活至此?
    他见她依旧有狐疑,抚额无奈,终低低又添了句:“上次并无证据。”
    因为谨慎,所以不会径自怀疑。
    魏听雪撅唇:“那这次怎就有证据了?”
    她眸子幽怨,她早产一事,久久没结果,可许答应受伤,就查得出证据来了?
    闻言,江弦歌稍暗,他只简简单单说了几个字:
    “因为朕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