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的消息。
“听说启祥宫今日的哭声就没停下来。”
微顿,江弦歌撂笔而下:“怎么回事?”
御案上烛灯被风吹得摇摇晃晃,李玉躬身,有些迟疑:“听说,是小皇子怕生,被伶妃主子抱起时哭了,惹得伶妃主子难受了一日。”
一句怕生,叫江弦歌紧拧起眉。
她心思敏感,孩子怕生,对她不亲近,此时心里不知能难受成什么样。
他轻斥了句:“怎么不早来报?”
李玉越发低下头,您之前和朝臣处理政务,他哪敢啊?
须臾,江弦歌站起身,袖子不慎沾了些砚台里的墨汁,不过他没在意,只瞥了眼,直接下了台阶:“去启祥宫。”
见状,李玉连忙追着出去,匆匆吩咐宫人:“快快快!备伞,备銮仗!”
与此同时的启祥宫宫,魏听雪正心疼地掉着眼泪,她捂着唇,眸子周围都哭得有些红肿,她伏在阿鱼怀里,不住地说:
“我就不该去的……”
小皇子刚刚哭得撕心裂肺,才被奶嬷嬷哄着睡下,就在她身旁的软榻上。
阿鱼心疼搂住她:“这是皇上的命令,哪能怪得了主子您?”
江弦歌进来时,就看见她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