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歌眸色渐渐暗沉,心里不舒服,却没与她争,也没斥她没规矩,任由她哭闹了许久。
许久之后,她才渐渐消停下来,抽噎着抹眼泪。
江弦歌咬着唇,忍下心底的那股难受劲。
她也知晓,这怪不得皇上,可她瞧着佑儿不认识她的模样,就觉得难受,还有些莫名的委屈,偏生又没有旁处可发泄。
魏听雪红着眸子,拉住江弦歌的衣袖,哽咽着说:
“您若抱他,他定哭得比今日还狠。”
江弦歌抿唇半晌,才出声道:“那朕就不抱,可行了?”
行?哪里行?魏听雪不知是气是恼,狠狠瞪了他一眼,要被气哭了:“就知您不心疼他!”
此话一出,江弦歌就头疼地捏住眉心。
说他抱,孩子会哭的是她,他不抱,又说他不心疼孩子。
胡搅蛮缠,又不讲道理,偏生此时巴掌大的小脸哭得甚是可怜,叫他一句斥责的话都说不出。
魏听雪退出他的怀抱,扭着身子凑近了孩子一点,委屈地说:“您不心疼,我自己心疼。”
见她越说越离谱,江弦歌终于黑了脸,斥她:“胡言乱语!”
他若是不心疼,会在这时特意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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