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初在延禧宫当差时,这位柳贵人偶尔会去给娴皇贵妃请安,几番下来,她对这柳贵人也就有了印象。
稍些虚荣,还有点墙头草。
当初皇贵妃有宠时,她三五日就会去请一次安,后来失宠了,她立即就转投了别人。
这般性子,竟然能在有孕后,没有立刻张扬,而是瞒了许久,倒真叫人意外。
回答魏听雪话的,不是皇后,而是柳贵人本人,她低着头,似是愧疚:
“太医说妾身早年伤了身子,这孕脉才会显得晚了些,叫娘娘跟着操心了。”
魏听雪笑了笑,没再搭话,这看似谦虚实则炫耀的,她能有什么话说?
她几不可察地撇了下嘴,都是她之前玩剩下的,没点新颖劲。
请安散后,淑慎说去看看小皇子,两人一道朝启祥宫走去,路上,淑慎挑眉:
“你宫中人没和你说这事吗?”
魏听雪扯着花瓣,零落成泥,她轻摇头:“我昨日一心都扑在了小皇子身上,便是说了,我也听不进去。”
话音甫落,她见淑慎笑了笑,顿时讶然,有些好奇道:
“怎么,这段时间宫中很热闹?”
淑慎轻睨了她一眼:“比不得这趟江南行,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