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听雪愣了下,终于想起这件事,怪不得,她觉得那个宫女有些眼熟。
若是这般说来,那……岂不是说明,皇上一直有在查她早产一事的真相?
如今知晓了董映雪所为,这宫人自然用不着了。
魏听雪不自觉地抿紧唇,就听见身边的淑慎轻笑:“看来,皇上心中还是有你的。”
这一笑,反而叫魏听雪清醒了些,但她没多说,只是似乎有些羞赧:“就你话多!”
进了启祥宫宫,魏听雪终于想起来:
“被董映雪的事打岔,我都忘了问,今儿个纯妃怎么没来请安?”
这个,淑慎倒真知晓:“听闻是车马劳顿,身子有些不适,一早就派人告了假。”
魏听雪不着痕迹地拧眉,她想起回京的一路上,纯妃似都窝在马车里,甚少出现。
身子不适吗?
她抿紧唇,刚欲说话,就听见了孩子的哭声,她将疑惑放在心底,慌忙地走进内殿
长春宫,皇后坐在梳妆台前,将手腕上的玉镯卸下。
素心站在她身后,替她换了琐重的金簪,敛眉,颇有些纳闷道:“奴婢瞧着,伶妃看见柳嫔有孕,好像没甚过激的情绪。”
搁以往,德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