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旁人,看向还行礼的几人,淡淡道:“都起来吧。”
魏听雪觑了纯妃一眼,自责道:“纯妃身子不便行礼,瞧臣妾,只顾着和皇上说话,将这事都忘了。”
话里有话,江弦歌并非听不出来,但他看得出,她的确是有些不高兴,到底没舍得说她。
自扶起她,就一直握着她的手,此时也不过捏了下,示意她见好就收。
纯妃手紧贴着小腹放着,另一只手撑着腰肢,孕妇的作态好不明显,她又轻咬唇,带着分楚楚可怜。
江弦歌看了眼,就注意到李答应脸上的红肿,他眉头微拧,遂又想起当初魏听雪打人,却将自己的手打伤的事情,微顿,只多看了眼,就欲略过此事。
江弦歌来了之后,就一直安静的淑慎忽然轻柔开口:“皇上来得刚好,臣妾和妹妹正犹豫,不知该如何办是好呢。”
魏听雪和她对视一样,轻挑眉,她怎不知这事?
江弦歌眯眸:“何事?”
淑慎为难地轻叹了口气:“妾身和伶妃刚过来,就看见纯妃在罚李答应,正不知该不该劝呢。”
稍顿,江弦歌抬头摸了下鼻子,觑了眼魏听雪,原不是她打的?
他轻咳,拧起眉:“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