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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紫萱被这两个字戳得有点难受，但还是点点头。
牧廷越将她的小心和忐忑看在眼里。“怕什么？感情又不是投资。只要你一天是我的女人，我就养你一天。还是，你对我们的将来并没有信心？”
“不是的！”向紫萱赶紧摇头否认。“我只是、可能是我看了太多这样的例子，所以想叉了。对不起。”
牧廷越揉了揉她的头发，抓住她的手腕。“走吧。”
正如牧廷越所说，这里的教练都是军人。虽然穿的是便装，但那挺直如松柏的腰杆子和利落的寸头都透着军人的特征。
他们貌似都认识牧廷越，一见他出现，就全都围了过来，还给递烟。
牧廷越接了烟点着，跟他们一起吞云吐雾，互相拍着肩头，称兄道弟。
“这是我女人向紫萱。她想学车，我带她来报个名。”
“没问题，交给我们。”
负责人立马拿了一张表格递给向紫萱，让她填写资料。又问她要了证件，拿去复印。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做教练的就各自回到了岗位上。
牧廷越则等向紫萱填好资料，全数交了钱。
向紫萱拿着报名表和收费单据走出驾校的时候，人还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