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面前毫不遮掩。
一直到向紫萱再也招架不住,一次次哭泣求饶,这场干柴烈火的燃烧才渐渐地熄灭,余热却是久久没有消散。
第二天,向紫萱从浑身酸软中醒来时,又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茫然地睁着眼睛,好一会儿意识都还是混沌的。
房门没有关,但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
向紫萱又呆呆地躺了一会儿,突然倒抽一口气,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惊慌地看向客厅。
“牧廷越?牧廷越?”没有任何回应。
向紫萱掀开被子,胡乱地套上睡裙,赤着脚跑出房间。疯了似的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都找了一遍,却还是没有找到牧廷越的影子。
他说了今天要归队的。看来,他已经走了。
向紫萱慢慢地在沙发里坐下,突然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干什么。
也许是这些天睁眼闭眼都能看到他,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现在突然恢复一个人的生活,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这是不对的,因为接下来很长的时间,她都得习惯这样一个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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