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牧廷越已经在一起了，当然不同意，也早就跟他说清楚了。”
“那人家怎么就纠缠不清了？”
这个问题，向紫萱没办法回答。她不是李上进，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这话不能说，因为婆婆大人明显是在兴师问罪。“那人就是个神经病……”
罗筱柔端起茶杯，优雅地喝了一口。将杯子放回去，才重新看着向紫萱，再次缓缓地开了口。“向紫萱，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的养母不顾二十多年的母女情分要把你明码标价卖了？为什么你都结婚了，那个李上进还纠缠不清？”
向紫萱听出她语气里包含的东西，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妈，我——”
“我相信你有无辜的地方，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当真没有责任吗？”
罗筱柔的声音并不高，语气却有些锋利。
向紫萱挺直腰杆子坐在那，竭力表现得冷静一些。脑子里有很多的词语飞来飞去，可她一个都抓不住。
“所以，妈的意思是……认定我有罪？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无论怎么回答，你恐怕也觉得我是在自己开脱。说句真心话，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努力了二十多年，还是不能真正成为向家的一员。至于李上进，我就算一辈子孤独终老，也不可能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