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名义上是养了她28年,可事实上除了四岁以前,后面向紫萱都是在自力更生。她干的那些活,比一个能干的保姆都多。如果算成钱,远远超出我们给她吃的那点饭。更别说她参加工作十年,每一分工资都被你捏在手里。算下来,怎么也有几十万了吧?”
刘秀清会心虚吗?当然不会,否则她就不会那么对待向紫萱了。
“我说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直帮着那个小贱人说话?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样一心向着她?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跟那个小贱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向玉林指着她,气得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他收回手指,捂着胸口,踉跄退了两步,靠着墙直喘气。
他昨天才刚出院,如今又这副样子,刘秀清也被吓着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向玉林推开她的手,脚步有些踉跄地走过去,颓然在沙发里坐下。
刘秀清见他走路都不稳了,更加担忧,立马就跟了过去。“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
“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心累。
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在街头晕倒时的恐惧无助太过刻骨铭心,向玉林自从醒后就一直有种说不出的疲倦,说是身心疲惫也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