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廷越接到家里电话的时候，向紫萱已经睡了。
她昨夜被他纠缠了很久，精力榨干了才睡下。今天又疯玩了一整天，早就体力透支了。回来草草洗了个澡，差点儿连晚饭都不吃，就直接钻进被窝里呼呼大睡了。
手机响起的时候，牧廷越正靠在床头看无声电视。听到声响，他怕吵醒向紫萱，第一时间接通电话，然后才掀了被子走出客厅。
“老佛爷有什么指示。”
说这话的时候，牧廷越在心里默默地道了一句对不起。母亲打这电话的目的，他自是一清二楚。她跟徐露是手帕交，他的体检报告一出，徐露肯定就通知她了。事实上，她能憋到晚上才打过来，已经出乎他的意料。
“你还有心情嬉皮笑脸，我都快愁死了。”
“怎么了？难不成是老爷子晚节不保，临老了还——”
“你给我闭嘴！别给我扯你爸身上，现在有事的是你。”
牧廷越将手机夹在肩头跟耳朵之间，从茶几上拿起烟和打火机。“我怎么了？”
“咔哒——”火苗窜起，很快便是烟圈袅袅，尼古丁的味道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罗筱柔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可能不是那么好听，你给我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