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了一通。她以为逃不过的时候，他却又停了手。
“好了，不闹你了，快睡吧。给你五分钟，五分钟后你要是还醒着，我就要干点什么了。”
向紫萱立马拉起被子，将脑袋一起裹进去。“我马上睡！”
五分钟睡着这种事情，向紫萱不是没干过，但今天显然是办不到了。她心里揣了事情，辗转反侧是必然的结果。
“啊——”向紫萱抓狂地将被子掀开，在牧廷越怀里胡乱地蹭了蹭，脑袋拼命往他胸口钻。“牧长官，我真睡不着，你给我讲故事吧？”
“讲故事就算了。要聊聊吗？”
“不知道聊什么，我心里乱糟糟的。我对她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要说有，那也是恨。可是突然听说她死了，知道世界上再也不会有这个人了，我心里还是很难受，不是那种失去亲人的痛苦，就是、就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牧廷越吻了吻她的额头，手在她背上轻柔地上下抚摸，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我理解。没事，很快就好了。”
不过是一个从来没有交集的人，既然都死了，自然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只是她死前掀起的风浪，恐怕还需要一点时间来平息。
“嗯。”
虽然一夜没睡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