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尖落在她的眉间,揉了揉那因疼痛而深深皱起来的疙瘩。
“疼就叫出来,不用忍着。爷又不会笑话你。”
“只是一点点疼,我能忍得住的。“
叫出来也还是会疼的,而且一但叫出声,忍耐力就会直线下降,那到时候非哭出来不可。
牧廷越心疼地笑骂了一句:“笨蛋!”
向紫萱回应地笑了笑,实在没有力气跟他斗嘴,额上的虚汗疼得冒了一层又一层。
“我喂你吃点东西。就算没胃口也要吃一点,否则你会熬不住的。”
“好。”
向紫萱这一顿晚饭吃得那真叫痛苦万分,好不容易吃完了,一身病号服已经被虚汗给浸染得湿透了。
牧廷越端来热水毛巾,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拭一番,然后换上干爽的衣服。
这一通折腾下来,向紫萱实在筋疲力尽,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只是梦里还被疼痛纠缠着,眉头一直打着深结,牧廷越怎么按揉怎么抚-摸都没能让它舒展开来。
牧廷越将她吃剩的东西全都扫荡进肚子里,就这么在床边守了整整一夜,连眼睛都没合过。
第二天一早,向紫萱一睁眼就看到他胡渣邋遢的样子,着实愣了一下。她伸手摸了摸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