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向紫萱连最后的那点理智都维持不住了。
牧廷越将她的脸按在胸口里,让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只剩下细小破碎的一点声音。
车里空间密闭,这点声音连同他的喘息都像是通过音响播放出来的,阵阵回荡在耳边,叫人羞耻,但又说不出的刺激。
激烈缠绵的时候,牧廷越贴着她的耳朵说了很多让向紫萱羞得脚趾头都蜷缩变红的话。他之所以在这个时候一反沉默寡言的常态,一方面是男人在床上多少有点恶趣味,另一方面是每当他说这些话,向紫萱都会敏感得一塌糊涂,最后受益的人还是他自己。
久旱逢甘露。
最后的极乐来得汹涌澎湃,两个人严丝合缝抵在一起头脑空白地颤抖,喘息。
情-潮渐退,牧廷越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往后靠在宽大舒适的座位上。
向紫萱被他搂着趴在他结实的胸口,身体绵软无力,脑子也仍是停滞的状态,唯有一双手臂本能地抱紧。
偷来的幽会,争分夺秒,没有时间可以浪费。
牧廷越的手探进羽绒服里,隔着冬裙,一下一下温柔地抚触向紫萱的背部。“还好吗?”
“嗯。”向紫萱无比羞射,只给出一个单音,脸还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