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房门关上，向紫萱眨了眨眼睛，抬头慢慢地将视线聚焦在牧廷越的脸上，又挤出那抹难看的笑。“我没事，真没事，真的……”
眼泪就那么掉了下来，猝不及防，让她完全措手不及。
在好友面前，她可以故作坚强，但在牧廷越面前，她根本做不到。
牧廷越再次坐回床沿，一把将人揽过来，将那张泪湿的脸按进胸膛。原先那种压抑的呜咽声再次响起，他胸前也很快被温热的液体打湿了一片，范围还有迅速扩大的态势。
但从头到尾，向紫萱一个字也没哭诉，只是安静地落泪。真正的疼，从来都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好了，不哭了。”牧廷越终于忍不住将她的脸挖出来，扯了纸巾仔细给她擦眼泪。哭得太久了，她的眼睛红肿得厉害，看着可怜极了。“向紫萱，咱们不哭了。”
向紫萱睁着红肿的眼睛看他，想要挤出个笑容，但是没能成功。
“你先喝点水，我给你拿毛巾擦一下脸。”牧廷越将水杯塞她手里，起身去拧热毛巾。回来向紫萱刚好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他就伸手托住她的后脑，用热毛巾细细地给她擦脸。但哭肿了的眼睛，怎么擦都不可能让它恢复原样。“现在听我的话，什么都别想，好好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