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筱柔赶紧擦了眼泪，平复了一下情绪，笑了笑道：“你们俩聊，我出去买点东西。”
杨子君看着她出了门，然后在床沿坐下，抬眼跟牧廷越对上。“今天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
“你跟向紫萱怎么了？”牧廷越都伤成这样了，向紫萱连个人影都不见，杨子君早觉得不对劲了。之前还被牧廷越给糊弄了过去，现在她是怎么都不相信他那一套说辞了。
牧廷越牛头不对马嘴地道：“给我来根烟。”
杨子君没说什么，拿出烟盒，抽了一根丢给他，但是没有提供打火机的意思。
牧廷越也没要，叼着没点着的烟吸得有滋有味。
杨子君将拿盒烟拿在手里把玩着，不再重复刚才的问题，安静地等着牧廷越吸够了烟开金口。
“我们离婚了。”牧廷越吐着“烟圈”望向她。
杨子君难得露出一抹惊讶。“怎么回事？”
“她以为，杨望是我跟你生的。”
杨子君顿了数秒，最后只吐出一个字。“靠！”
过了一会儿，她又道：“她提出离婚，刚好你又出了这事，干脆就来了个顺手推舟？”
牧廷越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