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过来，她吓得僵在那。因为，那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从她的脑袋移开，对准了牧廷越。
“他是怎么死的？”
向紫萱一愣，一时还不明白竹叶青的意思。什么怎么死的？他说谁啊？
牧廷越沉默了几秒，然后道：“一枪毙命，死后又挨了几枪，后来发生了爆炸。”
竹叶青点点头。这么说来，他也没受什么痛苦。他那样的人，做的本来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营生，早料到有死的一天，能够死得痛快也是幸事。
向紫萱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说的是竹叶青的爱人。
“啊——”
竹叶青突然抓住向紫萱的头发，用力将她更加拖到自己面前，坚硬的枪管重新抵上她的太阳穴。
牧廷越的视线扫过枪口与向紫萱的脑袋相贴的地方，很快又移开，直接跟竹叶青对视。
“我知道，在世人眼中，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是个罪该万死的恶棍。他犯下的罪过，就是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够赎罪。”
竹叶青的话让向紫萱愕然瞪大眼睛。
外人并不知道，竹叶青跟眼镜蛇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竹叶青的母亲是个大美人，否则作为儿子的竹叶青也不可能样貌如此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