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老鼠药的事情还没有完全查清楚,但孩子的妈妈对着记者说的话,明显是故意的。她恨你。”
同为女人,罗筱柔一下子就看穿了那个女人眼里压抑的恨意,而且绝对不是因为孩子的问题。
她恨你。
向紫萱被这三个字给吓得懵了,半晌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我……我跟潘颂阳真的没有什么……”
就算他们从前有过什么,也是八辈子之前的事情了,吃点醋可以理解,但恨,是不是太过了?
“但人家认为有。”
向紫萱不说话了。她问心无愧,别人却不相信她是青白的。对有些人来说,真相不重要,他们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如果马玉凤就是这类人,她就是怎么费尽心思去解释,恐怕也是没用的。
牧高峰和罗筱柔动用了人脉关系,尽量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将这件事给压下去。
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次搅和进来的媒体都是一些没什么名气也没太大影响力的报纸杂志,大的报社电视台一个也没有。
知名的媒体平台往往都有一定的背景,也有自己的关系网,领导人心里更是有一本谱: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什么时候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