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亏的永远是这个家伙。
得意地一扬嘴角,挣脱开刘小虎的怀抱,看着抱着那地方跳着脚的刘小虎,哑婶子发出喜悦的叫声,“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发出的音是一个样的,但是还是能分辨出她是喜悦啊,还是愤怒啊,还是有别的心理情绪的,此时她的叫声就能轻易地分辨出来她是喜悦的,她是得意的,她是嚣张的。
刘小虎咬着牙看着哑婶子,他的眼神里已经充满了愤怒,而似乎是感觉到了刘小虎眼神里的杀气,哑婶子“啊”的一声嘎然而止,转身就想往屋里跑。
看着那个要跑的女人,要说哑婶子虽然是叫哑婶子,虽然她也是个哑巴,虽然她是黄燕琼的婆婆,年纪也一大把了,但是不可否认雨泽村的水就是养女人,今年也就是五十出头一点的哑婶子并不像一般农村小老太太一样花白的头发啊,佝偻的身形啊,相反的是,这个女人依旧保持着女人的气息活力,五十出头的年纪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已经是凋零的年纪了,但是这个哑婶子丝毫让人看不出来这是已经凋零的花,相反的是这朵老花依旧还开得比较鲜艳。
哑婶子中等个头,身板子挺挺的,满头的乌发都盘起来,上面还插着一个木头簪子,耳朵上还戴着一副玉耳环,光滑的脸蛋上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