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疙瘩头,怎么着,刚才跟那傻小子说什么来的?”
“啊,没,没什么,那小子是我们村有名的打猎好手,我这不想跟他合作一把,他打点野味,我到乡上或者县里去卖吗,呵呵,开点财路。”
疙瘩头还真的挺怵这个女人,不得不实话实说。
那个女人继续笑着,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道:“都说雨泽村的女人水灵,在咱大云县雨泽村的女人那是我有没有成功可能性。”
疙瘩头知道惹不起这个女人,只好实话实说道:“美姐,我看这个事很难啊,雨泽村的女人克男人的事咱大云县谁不知道啊,除非那些实在娶不着媳妇的才打雨泽村女人的主意,一般人根本就不敢找雨泽村的女人,雨泽村的女人就是毒药,谁吃谁死,尽管这个毒药再怎么勾人,与性命比起来那些都是次要的了,我也知道雨泽村的女人一个赛一个,不过反正我是不敢打雨泽村的女人。”
“切!”
那女人鄙视的撇了撇嘴,“我又不是找你们雨泽村的女人娶到家去,我只是找她们干点赚钱的事业,我们女人有什么本钱,还不就是我们自己就是本钱吗,你们雨泽村的女人既然有这个本钱,那就不要浪费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浪费了多可惜,这年头别的不重要,这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