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次总是比前一次要前的,因为这个兴奋点提高了许多,所以就更加不容易出来了,为了增加兴奋点,他抓住哑婶子的那个东西咬得非常恨,手也大力地揉着,弄得哑婶子不断地哼唧,又疼又爽,身体在他下面翘动不停地厮磨着腚子下面的地板格炕席。
刘小虎一边啃咬摆弄着,一边下面疯狂冲击着,这个嘴上还一边调笑说,“好婶子子,真是好东西啊,你这个,真香,真大,咬了还想咬,要是能吸出汤来就更好了,以后,你生了娃有了奶,一定要让我吃个痛快哈,我都记不起我是不是吃过娘奶。”
哑婶子被他吸得全又又麻,听他这样说,心里涌起一种的母受,美美地将自己的东西更挺地送到他的嘴里去,要说刘小虎的身世雨泽村的人谁不知道,他是一个孤儿,当年身为一个寡妇的赵淑梅从山上百花庙里把他捡回来,刚出生的婴儿没奶喝,赵淑梅又没生养也没奶,怎么办呢?赵淑梅就到有生孩子的人家去要奶喝,实在不够了就弄点米粥什么的凑合着把他养大的,要这么说刘小虎当年还真的吃过奶,还吃过雨泽村不少女人的奶呢,只是这个话哑婶子说不出来,只是又是一通“啊啊”之音。
跟这样不能说话的女人做那个事情真的是一种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感觉啊,她不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