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以后,刘小虎心满意足地从高粱地里钻了出来,早晨做做晨练运动,呼吸着新鲜地空气,释放着体内的精力,只感觉精神气爽,做了几个扩胸运动,却是大口地呼着空气,并大叫了两声。
回头看了看高粱地里,李桃芳却是小心地冒出脑袋来,此时她的脸色一片潮红之色,头发有些凌乱,衣服裤子有些沾了黄黄的泥土,冲着刘小虎没好气地咬着牙小声道:“你叫个什么啊,不怕把人招来啊,这里离你家多近,你喊一声你淑梅婶都能听见。”
看着李桃芳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刘小虎呵呵笑道:“怕个什么啊,我们又没做丢人的事。”
“去!”
李桃芳呸了刘小虎一口,“这样还不算丢人的事啊,你小子别在那装大脸猫了,你不丢人,我还丢人呢!”
刘小虎嘿嘿笑了起来,“桃芳啊,话可不能这样说哦,我记得也不知道谁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男女之间的这种事情是不丢人的,因为这种事情是最正常的事情,没看大自然那些生物不都是这样做的,这是传宗接代的必然过程,这也是繁衍后代的一个手段,生物是这样做的,我们人也是生物的一种,所以我们应该正确地看待这个问题。”
“这是谁说的啊,是不是黄燕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