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心里有些痒痒着,始终看不到脸蛋,刘小虎是怎么着都觉得心下难受,但这个女人的草帽子又太大,这个女人又一直弯腰起来,完了再弯腰,把脸给遮挡住了,这可把刘小虎给着急坏了,抓耳挠腮的就想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这是谁家的地呢?一时也分辨不出来,要是知道谁家的地就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只是这地来多,人家太多,要是从正道进来,兴许刘小虎还能分辨出几家的地,但是现在却是从半道插着进来的,他一时半会也分辨不清楚这是谁家的地,也就分辨不出来那个女人到底谁了。
刘小虎的性子那是相当着急的,看不出来也要硬看,既然猜不出来,那就直接去看好了,他晃悠着从苞米里地走过去,反正这都是苞米地,前后左右也都是苞米,也不怕让人看见,他嬉皮笑脸地就走了过去。
要说这个女人还停能干的,就是这个活不是女人干的活,让这么一个细皮白肉的小手操着镰刀干农活,只怕没有几年就能把一个水嫩少女变成豆腐干大妈了,刘小虎凑了过去,要是这个女人如他的意,说不定他就帮着干点活,他最不发愁的就是干活了。
没敢发出太大的声,生怕把人给吓着,刘小虎就悄无声息,蹑手蹑脚地摸了过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