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正看见他依然正在挑动着舞蹈,杨启峰走到床铺边坐在上面。
五六分钟后,赞高才结束跳动的舞蹈,他扭着头看着杨启峰,把自己脸上佩戴的心形墨镜摘下,一条腿还在用力的翘起,看着他独特的造型,杨启峰神色落寞苦涩的说道;“想要不被达立夫知道是我们劫掠了他的船,”
“只有!”杨启峰语气吞吞吐吐,一副欲言而止的模样,赞高直接替杨启峰把话语说道;“只有杀了巴路,把那艘商船凿沉了,把所有的证据都毁灭的干干净净,”
“船价值非凡,凿沉了我也舍不得,可其他人全部都杀死了,只留下巴路这一位活口根本没有必要,”说道此处杨启峰露出尴尬的神色,语气不自觉的变弱了少许道;“刚刚我跟船长提了提杀死巴路消除后患,可被船长否决了,”
“所以你就来找我,认为我平时被船长看重,我的话船长能够听进入是吧?”赞高一句充斥着反问的语气诉说了杨启峰的目的。
“不过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劝船长的,船长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赞高表现了一番对船长的忠诚后,他抬起手拍了拍杨启峰的肩膀道;“你能够看出来,船长岂能看不出来,放心吧,船长会把一切安排好的,”
“不,不可能,你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