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琅能够比的,要是瑁儿再输,他必然不是我周家潜龙,我也不会在顾情面,当以周家大局为重,”周方愉他听出了周方博话语中的不满,他向来认为周瑁乃是周家潜龙,所以对老三一家支持过大,周家资源就这些,老三获得的多了,老二自然就少了,要是老三乃是进士出身也就罢了,关键是老三只是举人,希望瑁儿奋起,把周琅压下去,要不是周琅异军突起,威胁到了周瑁,周方博岂敢说出这样的话语来。
“只是如今周琅科举连连捷报,正是气势如虹,要让他放弃此次科举,三年后再考,怕是有困难?二弟有何办法?”
“周琅家中气运支持他考取秀才就是极限了,想要在州试中考取举人,气运是不足的,唯有我本家分润气运才可,当然本家不可能强横的不允许他参加科举,县试第一的成就,邺城中不缺乏有能力支持他的人,要是本家拒绝逼得周琅获得外人资助参加州试,我周家的脸面都要丢进了,一个打压后辈的名声传出,几百年的声望要丢的差不多了,所以必须情理折服他,”
“州试困难,十人中才有一人中,他就算有把握,可连续高中第一,对州试第一岂能没想法,把他安排到族学中,弟亲自教授周瑁和周琅二人,有一位二甲进士在籍天人教授,不由他不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