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也不看看来的时候，这奴仆丫鬟乃是隐隐以他为主，可离开的时候已经以他为主了。
潜龙运发之后，不可再败，周瑁州试这一败，本来他在龙脉大运那里继承度要是有百分值，一下子从百分之九十跌落到了百分之四十。
没有跌到底，还是因为他周家嫡子的身份，外有周方愉支持，回去后周方愉怎么安排他都晓得，不外乎把冀州鼎残片交付给周瑁，让他在前往帝京和杨启峰再拼一次。
可京试杨启峰岂会怕周瑁，要说科举考试他最无把握的是这一次州试，京试有主神的支持，就算是两个周瑁他也是无惧。
只要不获得潜龙大运，就算以周家支持，又能够支持到哪里去，周家不是天下名门，只是郡望之家，在魏郡是举足轻重，到了冀州还能够保持一些影响力。
可到了天下这一个级别，就是微乎其微了。
周瑁不再言语，杨启峰也不在意，周瑁还没准确定位自己的位置，以往他的特殊，都是因为他是周家潜龙种子，有周方愉和周方博惯着他。
如今败了金身，就算是周方愉还愿意支持他，可心中也肯定有着狐疑，态度绝然的不会在百依百顺了。
杨启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美酒，悠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