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了,”一名奴仆走来,低声的在袁龙一旁讲述道。
“让他等着,我和崔公畅谈后再见,”
“不必,王家的人还是要见的。”老者微微摇头,提出了建议。
“那崔公便歇息吧,我改日再来登门拜会!”袁龙站起身来,和奴仆一起离开了。
“丞儿如何?”看着袁龙身影彻底消失不见,老者根本未起身,而是朗声讲述道。
“王郡守为他袁家不惜身死,他竟然视若不见,反而借此邀功,体现我崔家重要,这是见利忘义,刻薄寡恩。”
“如今我崔家有用,他会重视,未来一日我崔家无用,也会如这王家一般,”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子走到了石凳旁端坐下。
“还有刚刚和老祖您畅谈时,以表现出得意忘形之状,如此种种,我观他只比中人之资强上一筹,能够有如今声势,都不过是袁氏家世显赫缘故。”
“一门三元神,冀州袁氏何等显赫,哪怕是一头猪,都是金猪,也会有人想要做那托骥之蝇,”
“丞儿说的不错,我亲自假借你三叔之名来观此袁家麒麟儿,”
“但这一观我大失所望,虽有人主气象,但袁氏出力甚大,旁人不去诉说,和那周琅相比相差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