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郡而降,拨得头筹,这等功劳状元公岂能忘记。”
“如今是状元公位份不足,但等到状元公一统冀州,乃至于诸州,我这举郡而降的功劳,必然会受到重用,未来状元公称王,我绝对不会少于封爵赏赐,”
说道此处赵郡守话语一转,他把话语转到了巩朗身上讲述道:“巩朗你有大才,此次前往邺城,正是我为你创造的机会,不要平白浪费,”
“大人洞悉时局,巩朗不及,只是人这一生,遇明主,襄大事,垂青史,明主关乎一生,岂敢轻易而定,”
“随你,”赵郡守不在多言,他缓缓站起身来,踱步走着离开了。
望着离开的赵郡守,巩朗叹息一口气,他不喜欢周琅,这样阴沉虚伪者,虽然是王者之资,但他生性耿直,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人。
当初帝京科举的好印象,伴随着大臣忠臣,演变为乱臣贼子,全部都丧失的一干二净。
“巩朗,你不喜周琅这样的为人,可想要垂青史,必然要追随能够成事者,可性情耿直豪爽者岂能走到最后,成功的都是此等人物,你仔细考虑,”
“这是肺腑之言,”赵郡守停止了步伐,来上了一句后,真正离开了。
“真知灼见,”巩朗叹息一口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