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甘陵是清河治所,乃是一座郡城,怎么也能够安稳到州试开启,”
“没有预料到现在就乱了,这袁龙自信都出兵,三日破东武,如今围困甘陵已有半月,我看这甘陵坚持不了多久了,”
“真是可恶,科举必须有气运支持,而气运不是凭空而来,乃是田地,产业,是财富,这甘陵乱起,我们家业必遭重创,如今气运虽观摩不到,但光是根据产业变化就可知晓,削减了至少三四成了,”
“等到甘陵乱起后,不知道能够保留多少,这几年努力,一朝全部化为流水,”青年男子愤恨的讲道,辛辛苦苦好几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产业不要去想了,这袁龙不顾黄贼在城外,悍然挥军南下清河,要逼迫周琅决战,能够保住性命就不错了,还要什么产业,现在早做准备,甘陵破城一定要趁乱逃掉,”文弱男子在青年男子耳旁小声讲述道。
二人可没有保家卫国的心思,他们纯粹是利己主义者。
“去魏郡,要论平稳的地方,唯有魏郡了,如今先去一步置办产业,未来的州城就是邺城了,我们科举不会在信都了,”
“好,”二人合计一番,却是退下了城墙。
二人都具备秀才功名,倒是有着一些特权,在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