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蓟县!”杨启峰挥手打断了巩朗的话,他环顾众人,这无关紧要的纷争没有必须持续下去。
现在是什么关头了,没有必要在藏着了,值此大战之时,岂能让文武争执,关系开始产生破裂。
“主公不可,我大魏只要撤兵,自可击败合纵之兵,到时趁势而取并州等诸州,幽州此番放过,来日再战即可,”
“如今要是攻蓟县风险太高,要是攻蓟县不顺,大军被拖延在此处,赵州失陷,冀州沉沦,覆亡之祸就在眼前,还请主公三思,”巩朗一听,他本来柔和的话,却是便的激昂起来。
“多虑了,此蓟县孤要破城,随时可破,如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主公!”巩朗神色未有任何变化,他根本不相信杨启峰的话语,还要再一次开口劝说。
“看此物!”杨启峰他手臂一挥,一道光芒浮现而出,一尊三足两耳的大鼎,出现在了大帐中央。
大鼎雍容华贵,自有巍峨气势凝聚。
巩朗他刚刚要说出的话语,一下子卡主了,他旋即欣喜的讲道:“有幽州鼎在手,可断蓟县灵气,拘束幽州气数,废赵广仁燕国公名号,”
他目光看了杨启峰一眼,充斥着难言的神色,仿佛是在说,你都有幽州鼎了,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