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到对方说到不过时,摇头不满道:“这位姑娘,拜托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清楚,我是很聪明,但你总是这样的半头话,就是再聪明的人,也会被你给搞蒙的。这次又不过什么?”
“不过就是有点贪财,数银票的坏笑声着实令人可恶。”白衣少女幽幽说道。
“什么?你、你……原来你什么都知道,啊,我知道了,从头到尾你都是清醒的,也就是说你根本就没有昏迷?”张傲秋气愤说道。
“当然。”白衣少女对张傲秋的气愤视如不见,理所当然地接着道:“虽然他们行动时蒙着面巾,但我从她们给我下的毒中已经知道是不净宗的人所为。
不净宗的那点毒术,自认为很了不得,但想要毒到我,她们修行还浅了些。我正是要查查她们为什么要对我动手,故意装着被她们毒倒,就是要看看她们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交给什么人。”
“小小姑娘,胆子还不小啊。咦,等等,你是说你故意让她们将你毒倒,好找出幕后之人?那我这次岂不是破坏了你的计划,是狗拿耗子,有点那啥了?”
“你才是耗子。”白衣少女白了他一眼道:“冥冥中自有天意,哪能事事强求的。”说完手一伸;“拿来。”
“又是半头话。”张傲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