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咱爷俩好好喝喝。”中年男子笑骂道。
“好咧。”张傲秋爽快答应道,麻利地关了铺门,收拾山货去了。
到了晚上,热腾腾的山货摆上了桌,中年男子好像有什么特别高兴的事,总之是心情大好,张傲秋也觉得好像是有家的感觉,同样也感到很高兴。
吃着喝着,中年男子试探着问道:“倒是忘了问你的名字了。你叫什么名字?”
张傲秋答道:“是我不该,应该提早告诉大叔的。小子叫张傲秋。”
“张傲秋?!你真叫张傲秋?”中年男子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但语气还是略有些紧张。
“不错,小子确实叫张傲秋。”
“好好,他妈的,这名字好,叫的好,响亮、大气。哈哈哈。”中年男子一阵大笑,笑声极其开怀,好像是心里一个大石头终于落地一样。
“大叔,你是姓华么?”张傲秋问道。
“不错,以后你就叫我华叔吧。”
这天晚上,中年男子毫不节制的喝着酒,显得特别兴奋,而且对张傲秋好像有点过于亲近,跟他讲些江湖上的趣事,不时哈哈大笑,后来终于不支,喝的大醉不醒。
第二天一早,张傲秋打坐冥想完毕,将铺门打开,麻利地生了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