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时分,天色阴沉压抑,但却未曾下雪,就像眼前的局势,风雪未至,却已是暗流涌动。
过了良久,云历问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云一上前一步道:“回义父,都已按计划安排好了。”
“嗯”,云历不置可否,顿了顿接着问道:“现在情势如何?”
云一道:“义父,到目前为止,戒严已经三日了,这段时间临花城内各家各户一应用度全部由城主府开销,普通老百姓倒没什么,几家大户子弟倒是怨言甚多,说是剥夺了他们的游玩自由。
我们找了其中几个无关紧要的当众严惩了一番,当然没有伤及筋骨,这以后各大户也就老实多了。
借这个机会,我们借口怕有人外出,乱了戒严的秩序,因此在每家每户各个门前都增排了军士,只有一应用需送到,才能开门,其他任何时间都不容许开门,否则以军法处置。
而且在临花城屋顶,我们也安排了人手日夜巡逻,同时还派了三十个小队,在这整个临花城内每隔一个时辰敲锣警示一遍,这些天过去了,各处都无异样。”
“那杏林阁内了?”
“杏林阁内更是安静了,这几日都是孩儿亲自在那盯着,宅内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院子里极少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