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张家子弟,朗声道:“我在还没到岭南之前,一直听闻岭南张家治军极严,上令下效,以至于大夏王朝五攻岭南而不得,使得中原谈岭南而色变。
但现在再看,却是完全相反,张家不仅不是铁板一块,而是到了即将奔溃的边缘,一个犯下死罪的人,不仅得不到应有的惩罚,反而还能竞争张家少主,一个包庇枉法的执法堂堂主,不仅没有被撤销职权,反而能跟家主分庭抗礼,身为张家子弟,本少主问你们,像这样的情形,张家颜面何在?家规威严何在?对那些受害人家来说,天理又何在?”
张傲秋话音落地,台下一片静谧,片刻后,右边一个汉子长身而起,对台上的张皓轩拱手为礼道:“家主,张皓林跟张子恒败坏家规,辱没门风,使张家颜面扫地,属下建议,就此召开族会,罢免张皓林执法堂堂主一职。”
张皓轩哪还不知机,闻言立即站起身来,望着张皓信道:“刚才刑法堂堂主提议,大长老可有异议?”
张皓信见话题又扯到自己身上,不由暗自叫苦,岭南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跟张皓林是穿一条裤子的人,若是往日,当然是绝不同意,但现在所有证据确凿,就是让他想说一句反对的话都说不出来。
跟着转念一想,张皓林给予自己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