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私仇,第二就是维护张家法纪,不搞清楚这件事,小爷我以后睡不安寝,食不甘味,你们有不服气的,就直接上这擂台用刀跟本少主说道说道。”
话音落地,周围又是一片静谧,开玩笑,岭南第二高手都抗不过五刀,其他人上去岂不是白白送死?
张傲秋等了片刻,见无人接话,跟着冷哼一声道:“既然不敢上来,就他妈少在下面叽歪。”
房五妹见张傲秋一人力压张家所有高手,不由脱口道:“霸气,真是霸气。”
说完转头望向台上的鲁寒凝,看到后者满脸泪痕的容颜,心中顿生怜惜,恨不得现在就站在张傲秋身后,替他摇旗呐喊,声讨那些叛逆。
张傲秋转头望向台下的张皓信继续道:“当年那件事发生前,家主刚夺得少主之位,做为下任家主,其行动都是绝密,当年家主跟主母回中原省亲一事,只有三人知晓,一个是上任家主,一个就是张皓林,最后一个就是家主自己,这其中排出上任家主,那最可疑人就呼之欲出了,只是这么多年,张皓林手脚太过干净,虽然知道是他做的,但却总是拿不到证据,所以一直成为悬案。
那件事发生后,家主跟主母立即返回岭南,而那段时间张皓林一直呆着岭南,未曾离开半步,既然他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