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是我生死与共的兄长,我需要的是志同道合,而不是心口不一,时间会说明一切,这对我,对你们都是一样。”
老嘴听了,勉强站起身来,冲张傲秋一抱拳,简单回道:“好。”
这事情办完,张傲秋让阿大扶小十八先行回屋,至于老嘴,两人则是现场盘坐,将其慢毒吸出后,让他自己打坐调息。
阿大在茅屋外躬身等候,张傲秋见了,缓步上前,走到跟前却是眉头一皱,这才想起,小十八可是女人,可不能像大老爷们那样除尽外衣。
阿大一见,还以为有什么其他难处,当即安慰道:“秋爷,万事均有定数,如果实在不能,那也是生死有命。”
张傲秋听了,笑着一摆手道:“瞎说些什么。”
说完举步走入屋内,这茅屋是阿大就着周边材料所建,里外三间,茅屋周边是用巨木板剖开,木板与木板之间严丝无缝,一看就是花了不少心思。
屋顶采用山上的茅草,厚厚几层,蜿蜒的小溪从楼板下流过,在溪水上另搭建一处木质平台,平台上摆着树墩所做的茶桌,四方小凳,靠近栏杆边上还有一个卧榻,居住其中,也是趣味浓浓。
小十八端坐在正屋中间,正就着火盆里的柴火煮着茶水,见张傲秋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