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理,没有一个人会怜悯他。
穆丰平淡如水面无表情,柳青一脸幽怨,仿佛刚刚被抛弃的怨妇。
两人互不说话,一路沉默的走到七贤庄。
太城不小,说是县城却几乎与澜苍城一般大小。七贤庄更是不小,比穆丰见过的泮溪酒楼大了许多。
想来也是,一个地方要发展,不仅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毗邻而居的邻居也很重要。
澜苍城虽然是郡城,却没有一个羽化天宫对城市的发展重要。
一个羽化天宫一年会多招来少人出入,这些人出出进进,吃喝消费又会是多少,更别说这些人多是有钱的主,吃喝起来只怕不好,而不怕贵。
站在七贤庄楼前,穆丰示意柳青先进。
柳青得瑟了一下道:“你倒是先走呀,你不是快吗?”
穆丰横了他一眼:“我也就是不知道老二老三在哪,要不我用你!再得瑟,我可回去了。”
柳青一缩脖,他可知道穆丰的性格,说啥是啥。再逗,说走他可是真走。
“四楼,二师兄他们在四楼呢!”
柳青一挥手,先走了进去。
七贤庄内部十分典雅,不像泮溪酒楼那样装修得富丽堂皇,深怕人不知道他们是个大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