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火光闪过,燃烧的枯草化作一团烈焰,又将干枯得近乎腐朽的树枝外皲裂的树皮点燃。
燃烧的枯草将树皮点燃,燃烧的树皮又将树枝点燃,燃烧的树枝又将更上一层的粗大树枝点燃。
最后几根手臂粗的树干支成一个吊架,穆丰将扒皮去内脏的野兔吊了上去。
调皮的火舌跳动着,不断的撩拨着兔肉。
点点油脂在熏烤中滴落在炭火上,滋啦滋啦的声音一刻不停的传来。
穆丰拨了拨燃烧的木块,然后顺怀里挑了几颗草籽扬在熏兔上。
滋啦滋啦,瞬息一股浓郁的调料味道随风飘散。
漆黑的夜里,山脚下一笼篝火简直就是一盏明灯,为黑夜行走的人指明道路。
篝火点燃不久,熏兔也不过刚刚烤熟一半。
一阵破空而行中衣衫抖动的声音传来,两道黑影刚刚落在穆丰身旁,就听到一个惊愕的声音响起:“额,这是什么情况!”
“熏兔啊!”
穆丰头都没回,抖手又扬了一把草籽在熏兔之上。
“那个,他呢?”
一个少年看着穆丰安然的样子,又指了指逐渐有些变硬的鲁右廷。
“他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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