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这个样子了还有力气骂天。”
一个人伸手人抹了把脸上的雪粒笑着道。
“服我,得了吧,五子,我服的可是你,都这个样子了还能笑得出来。”
壮汉回头看着五子拱了拱手,做出服了的样子。
“不笑我还哭呀?真是的。”
人人都被飞雪装扮得蓬头蓬脸,跟个大笨熊一般,只有从声音里才能听出谁老谁幼,谁是那年轻人。
显然,从声音里能听出,五子是个年轻小伙子。
就这一队人里,看样也就他还有充沛的精神调侃众人。
五子目光向身前瞟去:“不光是我,那还有个比我更精神的”
几人顺这五子得目光看去,正看到在他们身前,晃晃悠悠走着一个骑驴客。
在他身上,不独看不到寻常人的烦躁,任由着一队一队一匹一匹人将他超越,甚至还悠哉悠哉的仰头喝起酒来。
骑驴客头上带着斗笠,看不到脸,背着风口,斜斜的坐在驴背上。
他似乎很懒,没有控制毛驴,任由毛驴自己跟着一架牛车,慢慢的走着。
这样的速度让他很自然得被人超越,最后并到这群年轻人的车队行列。
对于这种情况,这人并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