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截然相反。他是有点太好动了,你却是有点太闷憨了,这样容易挨他欺负的。”
听穆丰这么说,苏久文立马不敢了,连连解释:“没有,公子,我哪有欺负他,我一直都在照顾他的。”
穆丰笑了,抬手拍了拍苏久文的后脑勺:“你的照顾就是挨打了,拉他找场。”
“就那一回让公子记住了。”
苏久文一缩脖,有些发虚的嘀咕了一声。
他说的自然就是他俩以少胜多把苏景文打哭那回。
不过,也正是那一回让穆丰注意到他们,其后才在张大年来的时候将他俩讨要过来。
所以不管穆丰怎么那那一回事调笑他们,他俩还是认为,正是打了那一架才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那一架,他俩终身都不能忘却。
苏久文小声嘀咕一句就不在说话,因为傅一搏正偷偷的将目光向穆丰身旁方桌上瞟来瞟去,那里端端正正的放着一本散发着墨香的秘籍。
傅一搏很焦急,正等着公子传授他心的武学呢。
他当兄弟的在这么关键时刻可不能调皮捣蛋。
果然,苏久文放弃了反抗,穆丰也不在调笑他,顺手从桌上将那本秘籍拾起。
“这是落日鲲鹏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