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绝对没毛病。
越州,不过是韵州国九州之一,还不是最强的州。而韵州又是东陵王朝九州之一,同样也不是最强的州。
这么一说,的确没什么值得夸耀的。
看着穆丰的眼神,好似在看井底之蛙一般。
你没走出去,你的眼里,天就这么大。
似乎是这种韵味。
不对呀!
杜丘幡然醒悟,他似乎被穆丰的话语给绕进去了。
瞬间,杜丘一翻眼皮,撇着嘴道:“脚踏实地,绝不好高骛远。”
穆丰笑笑摇头,走到桌前,一撩衣襟,盘腿坐了下来。
杜丘胖胖的身子一扭,正对着穆丰坐下:“你怎么不说话。”
穆丰抬手把茶水斟满道:“鼠目寸光,你让我说什么?”
杜丘揉着下巴,半是清楚半模糊的问道:“你看我那侄儿!”
穆丰刚抬起茶杯,闻听又把手放下,认真的看着杜丘道:“你想过没有,古台府如何,越州如何,韵州又是如何?”
杜丘一愣,随即醒悟过来,穆丰说的不是这,不是那,而是天下。
眉头一揪他又有些醒悟,这应该是回报,穆丰是对刚才逼迫他的回报。
心念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