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葬兵吗?”
祁墨拍着被冰得通红通红的手,走到苏风身旁低声问了句。
苏风一脸正色,点了点头:“遵循古礼的武修都会视武器为生命。武器殒落了,自然要安葬”
祁墨有些激动,深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走到穆丰身后站立,笔直的站立。
穆丰伸手将裂缝抚平,站起身看着祁墨:“这是第三柄兵器了,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祁墨哑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其实这话穆丰是在和自己说的,并不是要祁墨回答。
“第一柄是金乌障刀,那是柄好刀,可惜千古名器葬于我手。”
穆丰眼眸中闪着精光似乎又回到龙尾山,回到斩杀疾风大将时的场景。
天雷震震,大日凌天。
“第二柄是錾金虎头枪,天涯内域的枪杆,中州秦家秘藏的枪头,是柄好枪。我亲手炼制的,可惜,还是损在我手里。”
穆丰想到桐城关前最后一战的景象,如果不是自己果断,舍出了錾金虎头枪,殒落的恐怕就是他了。
“这是第三柄了,幸好还保留了一半给我。”
穆丰抱着大夏龙雀走回车上。
祁墨和苏风也牵着三匹战马套在辕上,驱赶着继续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