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我听就行。”
楚湘竹用力闭上双眼,很用力,以至于眼帘堆起细密的褶皱。
噙着鼻子,用力吸了吸。
沉静了一下,他摇了摇头道:“只是有些事想不开,想问下你。”
穆丰认真的点头道:“你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楚湘竹闷声一笑道:“其实有些事早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也早就认命了。从来没想抗争什么,可是,随着年龄越来越大,看到听到想到后,突然又有些不甘来。你,可曾有过这种感觉?”
穆丰看着楚湘竹,两人四目相对,这时他们赫然发现,对方的眼眸竟然那么的清澈,看不到丝毫醉酒之后的姿态。
顿时两人都笑了起来。
穆丰认真的点头道:“这说明你长大了,自我认知跟家族灌注给你的观念出现了冲突。”
楚湘竹跟着也点了点头,然后一脸苦笑道:“我该怎么办,反抗吗?”
穆丰苦笑一声道:“我也不知道,如果其他事,家族也许能让,但涉及到根本时,世家绝对是镇压、碾压,宁可错过绝不放过。”
然后他认真的看着楚湘竹,几乎是一字一句的从牙齿缝中挤出来:“有时,这种反抗,是需要付出血的代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