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用早春第一场雨酿的,困了一夏一秋,入冬才掘出,一股浓郁的火气,还不燥热,很是香甜爽口,来尝尝。”
说着这人顺怀里掏出两个葫芦扔了过去。
穆丰、彤城儿同时轻轻抬手,接过两支葫芦。
葫芦不大,一手刚好握住。
酒,顶多二两,也就刚刚能润润喉。
不过这酒真的香甜,一股火热气息顺着咽喉而下,滚烫炙热得让你能清晰的感觉到,它入了口,经过了喉,顺着食道落入到胃里,然后散发着火热的力量通达全身。
“好酒够劲,还不带一丝燥热气息。”
穆丰颔首,赞叹一声。
彤城儿手掌撑地跳了起来,双眸闪亮的蹿到这人身旁,大手一揽这人肩头叫道:“好酒,好酒,你这朋友我交定了,等回去,我把家里的相州碎玉你给弄两瓶。”
“相州碎玉!”
这人眼眸极速的眨动着,一抹欣喜怎么都隐藏不了。
可还不等他说话,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小子,相州碎玉你也敢说拿就拿出来,也不怕你老子知道,屁股给你打成两瓣。”
咔的一下。
彤城儿有些呆滞,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
好